【九辫】专场之前(四)
符合现实的部分没有,OOC都属于我。
有轻微训诫。
乱七八糟不知所云预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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七月二十五号
“来就来呗,还带什么东西。”
张云雷把杨九郎让进屋里,就自己去沙发上坐着,顺口客气完了,又补一句,“带就带吧,还就带那么点。”
杨九郎不说话,在门边换完了鞋,冲张云雷笑着把手里袋子举起来,点点上面的标志。
张云雷这才瞧见熟悉的图案,两步就走过来把袋子抢到怀里,翻出里面包装好的衣服,抬头看着杨九郎,两眼亮晶晶的,“哥送我的?”
那衣服是杨九郎的发小做的牌子。发小比杨九郎要大几个月,张云雷从来是规矩懂事的,见了面就称呼他某哥,后来混的熟了,就连姓也都省了。
当然,这会儿有东西拿,这声哥就叫得格外亲热,就像逢年过节小孩子领了红包,糯里糯气地跟大人撒娇。
杨九郎牙酸。
“他说有日子没见你了,送点东西祝你们家云雷造型开业大吉。”杨九郎看他对着一条背带裤欣喜不已的样子,眉头拧成一团,“你这点出息啊,就一件衣服,真财迷啊你。”
张云雷放下衣服,瞪着他,“人好歹送件衣服呢,你嘛都不送,还蹭我们家蛋糕吃,懂不懂事?”
“不是,你亏心不亏心?谁乐意吃你们家蛋糕啊。”杨九郎想起当天还哭笑不得,“就那天,我吃了少说得有五个人的份儿,好悬没干呕了。”
开业当天事没办好,张云雷愁完了门外从天南地北赶来的女孩子,就开始愁屋里这块几十人份的蛋糕。直接扔是扔不了的,只能尽量吃。吃不下了怎么办呢。
谁禁折腾谁吃。
不过把禁折腾的折腾完了,蛋糕也依然没吃完。
张云雷回想起来就扶着沙发笑,其实是很不好意思的,但是没必要在杨九郎面前表现出来。
杨九郎又想起来一件事,等张云雷笑够了,走到他跟前说,“咱那新大褂,枣红色那身,下礼拜就能取了。”
张云雷一下转头看过来,跟刚才同款星星眼。
杨九郎逗他,“哎,这回是我出的钱,你也管我叫声哥听听。”
张云雷乐了,冲他摆摆手,“来你凑近点,我叫。”
杨九郎听话地凑近。
“呸!”
杨九郎一窜三米远,一点都没被喷着。
“你躲什么啊?”
“废话!我还不知道你!”
八月一号。
“遵声相公安歇睡吧您呐——”
“啪!”
张云雷一扇子抽在杨九郎肩上,又纠正他的唱腔,“看我,安歇睡吧您呐——这个‘您呐’这么唱,重来!”
“遵声相公安歇睡吧您呐——”
“啪!”这一下打在胳膊上。
“不对。”
“遵声相公安歇睡吧您呐……”
“啪!”仍然是胳膊。。
……
“安歇睡吧您呐——”
“啪!”
“多少回了?”张云雷气得扇子丢一边,“怎么就板不过来呢?再打可就青了。”
杨九郎抿抿嘴,又把扇子递回张云雷手里,“我尽力,青了我穿长袖。”
八月八号。
杨九郎进门没一会儿就看到了墙边的体重秤,“你还真要减肥?”
“怎么了?不行啊?”张云雷抬眼,“那个词叫什么来着……艺人自己要做好形象管理。”
“行,”杨九郎笑得眼眯成缝,“我们角儿是大明星。”
“滚你的吧。”
杨九郎接着说,“就咱们那活,秤砣怎么能响呢?那是体重秤,响起来什么动静啊?‘张云雷今天又胖半斤’……”
话没说完张云雷一个抱枕丢过来,“你台上要敢这么说啊杨九郎,底下炸了你就自己往回拽吧,拽不好下台我抽你。”
“别别别……”杨九郎一边应着一边捡抱枕,一低头看见桌边的垃圾桶里,赫然有烟头。他抬起头来,手往垃圾桶一指,“张老师,您抽什么啊?”
“你……诶!”张云雷一下想起来抽烟忘了清垃圾桶,看着杨九郎那边开始拿手机给垃圾桶拍照,有点急了,“你干什么?”
杨九郎把微信界面在张云雷面前晃一晃,“我拍个照,给师父发过去。”
他们师父是不准张云雷抽烟的,近期管得更严,玫瑰园里眼皮底下自然不用说,住在外面房子里也要守这个规矩,张云雷大多数时候是听话的。
嗯,只是大多数时候。
张云雷过去要抢杨九郎手机,手伸到一半,狐狸眼一眯,忽然拐了个弯拿了自己的手机,“你发我也发。”
“你发什么啊?”
“我给主办方发,”张云雷笑着,“干嘛啊头一天演出第二天就回北京,不行,我得从上海多待一天,歇一会儿,什么叫国安哪个是恒大,那我哪知道啊,不能耽误我歇着,诶呀……”
他拿腔作势说了一堆,杨九郎早过来把他手按住,咬着牙笑,“领导,还带你这样的呢?”
张云雷眨眨眼,“照片删了,快点的。”
“那你下不为例。”
“你删不删?”
“删删删。”杨九郎把删除成功的相册递到张云雷眼前。
张云雷核实无误,眉开眼笑又摇头晃脑,冲他唱,“傻了吧,你傻了吧,傻啦啦啦啦啦……”*
“怎么,你又盯上这个歌了,台上使吗?”
“我就不糟改你爱豆了。”张云雷低了低头,“这歌我自己唱着痛快得了。”
TBC
*大张伟老师的《傻了吧》,掉头安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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