彤心

训诫,蔺苏,墨香铜臭,花王,目前在搞188。

【九辫】【训诫】山人送主公

梗来自去年年初上海场错词的黄鹤楼,可萌可萌可有梗。

短,无头无尾无逻辑。符合现实的部分属于他们,全部的OOC都属于我。

祝他们和爱他们所有人都天天开心,一切都好,越来越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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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云雷从洗手间走出来,瞧见杨九郎坐在床上盯着他看。

 

张云雷装嫌弃,“你不都收拾好了吗,赖我这儿干嘛呢?”走到杨九郎身边坐下,又推了杨九郎一把,“起来别坐我床。”

 

杨九郎也不跟他闹,站起来走到桌边拿了把扇子,转过身来冲着他拱手施礼,带着韵说,“啊,先生——”说完抬起头来,眼缝里渗出点笑意。

 

张云雷从听到黄鹤楼的词那一瞬间就心虚了,看见杨九郎的笑模样,忍不住往床里挪了两寸。

 

今天那出黄鹤楼,他一个恍神儿就把“山人送主公”提前说出来了。当时台上俩人愣着,台下静得落针可闻,现在回想起来还深感尴尬。

 

之后几个包袱遮得还不错,其余的活更没出现什么纰漏,返场其乐融融折腾了好一阵,他一忙起来记性更不好,隐约把这茬忘了。现在杨九郎一提醒他才想到。台上错词,不是那么容易揭过去的,台下很值得说道说道。

 

张云雷冲眼前人乐,“主公有事您说话。”

 

“甭来这套啊,”杨九郎虚挥了一下扇子,“手伸出来,快点的。”

 

张云雷把手背后,“你台上都打了一扇子了。”

 

“就那一扇子还好意思提呢?”杨九郎舔着嘴唇,笑得更戏谑一点,“怎么着,您想耍赖啊?”

 

台上就着包袱往张云雷头上打的一扇子,确实比平常动静要大一些,也的确带着点教训的意思,不过毕竟是台上的道具,疼那是半点不疼的。

 

张云雷别过头去,没应声,但也没伸手,就是耳根有点见红。

 

杨九郎笑出声,拖着长音叫他,“队长?”

 

张云雷一下转过头,眼见得耳际的红晕要上脸,他咽了沿吐沫。

 

杨九郎又叫一声,“师哥?”

 

“别别别,”张云雷像烫着似的连连摆手拒绝。

 

两人搭档之初约定过,在台上小错不理,大错不饶,这规矩沿用至今。今天词错得破坏了人物,又晾在台上了,怎么说都算不了小事。张云雷也并不是真的想赖,无非是撒个娇,杨九郎这称呼一出口他就真觉得不好意思了,低下头边笑着边把手递过去,“你打吧打吧。”

 

杨九郎咳了一声,把他的手指攥住,扇子一扬老高。

 

“诶!”张云雷有日子没真挨过打了,一看这阵势心里没底,“你轻点啊。”

 

“还带商量的?”

 

“商量商量呗,”张云雷忽地想起什么,仰头看他,“你这回轻点,下回你再把秦琼观阵说成太公卖面,我就不找你的事了。”

 

旧事重提起来两个人都笑,杨九郎说,“用不着了您呐,我这人特长记性,没下回。”

 

说完把扇子压在张云雷手心上,问他,“错什么词来着?”

 

张云雷咬牙看着他,“山人送主公!”

 

杨九郎乐得眼睛彻底闭上了,“几个字儿啊这是。”

 

张云雷恼羞成怒踢他小腿,“问一句得了,不识数啊你。”

 

一句词错几个字打几下也是当初约定的罚法,杨九郎还开过玩笑,说要是贯口背一半秃噜嘴了,人就给打废了,为这个贯口类的节目也得少排。张云雷笑话他,看你那偷奸耍滑不思进取的怂劲儿。

 

如今有事临头,张二爷是规矩本分进取心强的人,那肯定是不怂的。拢共五下,力道不轻,一气呵成,张云雷扭头闭眼,一没躲二没喊。

 

就是杨九郎松手的一瞬间,他把手凑到嘴边一个劲儿的吹气儿,吹完了抬头控诉,“手够黑的啊杨九郎!”

 

“啧啧,您可得了啊。”杨九郎拧着眉毛摇头,“这比您之前下手轻多了。”

 

张云雷听了这话伸手冲他指指点点,快点到眉心间去了,“记仇是不是?是不是记仇?”

 

杨九郎把张云雷乱动的手指握住,嘿嘿笑,“这叫三十年河东,三十年河西。”

 

“还河西,”张云雷随口嘟囔一句,“再三十年我进北仓……”

 

话音未落,明显感觉杨九郎攥他的力道更紧了。

 

张云雷自觉失言,讨好地冲跟前人笑,“我就抖一包袱……”

 

手指被攥得更紧几分。

 

张云雷不得已,轻轻啐了一口,又在木质床头柜上拍了三下,最后拿手划拉自己的脸,“瞧我这张嘴呀。”

 

END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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